,永远灰白的梦境不再枯燥而是埋入旖旎的温暖且被奇异情绪充盈的餍足。
在稍微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痴迷地品尝着藏茭软软嫩嫩的舌头和唇齿。
禁忌、凌乱的发丝纠缠、翩跹颤动的睫毛、麝香兰香纠缠成莫名的甜、握紧又松开的透粉手指,仿佛被揉开的胭脂。半生半死,打开欲望的阀门。
曾经的克制已经变成了放纵,宫末抱起藏茭换了个姿势然后握住他的腰从后面狠狠顶入那被插得又湿又红的脂洞,雪白的肉臀一耸一耸吞吃他的性器,姣好的弧度看得他心脏跳得杂乱无章。
藏茭唇瓣已经咬得泛白,黑色的发丝很香艳地贴在他如画眉眼上,身后的野兽太过放肆,他还是被撞击得呛出点破碎沙哑的呻吟。
——比笔尖划过白纸还要纯洁放荡的呻吟。
宫末第一次就持久得吓人,在藏茭用前面释放了两次,用后面达到一次干性高潮后,他才狠狠又抽插了几十下,抱着藏茭细瘦的腰,咬住他的脖颈像野兽一样释放了出来。
精液随着宫末性器慢慢地抽出失禁般溢了出来,顺着藏茭颤抖的大腿根往下流。
宫末保持了一会儿咬住藏茭后颈的姿势,狠戾沉溺的艳丽眉眼才慢慢恢复以往假模假样的斯文。
“茭茭。”
他嗓音低哑,轻巧地解开藏茭脖子上的铁扣,抚摸着他脖子上的一圈欲念的红痕。
“……我的茭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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