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他眨了一下眼,浓密的睫毛轻轻扫过藏茭的朱果,他看着那粉嫩的尖尖不受控制地挺立成更加糜烂香甜的果实,声音甜蜜又低醇:“拒绝我的人都不再有说话的机会了。”
“茭茭眼睛已经看不到了吧?”他听到了更为急切杂乱的心跳声,又听到了怯懦的哭泣声,却觉得更加兴奋,也更受蛊惑,“……如果不能说话了也没关系的吧?”
藏茭胆子很小,已经哭出了声,他哭的很小声,带着一点朦胧的鼻音,透明的泪落出湿润的线挂在他粉白的下巴上,像行将就木快到断气的天鹅一样脆弱美丽。
“呜我想要说话的,宫先生,不要……请不要拔掉我的舌头……求你…”
说话都有些含混,显然被吓得不轻。宫末抬起头,捏住藏茭的下巴,看着他变得怯弱又乖巧的哭脸,眼眶被泪水侵泡得有种煽人的红,引诱着人去破坏去摧毁去占有,去得到这种禁断弱小的美。
宫末理所当然的被俘获,他低下头,高高束起的马尾从他灰色的西装外套上扫下,带着一股淡淡的兰香。他静静地看着人的时候很斯文,那种优雅知性的美丽不仅仅来自皮囊还来自内里,但此时此刻,微醺的兰香也掩饰不住他目光的灼热和自我割裂的戏谑。
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扑上去吧,像野狗、野兽那样撕碎他、占有他,从里到外都标记上属于他的痕迹,把他最柔软的地方用他最丑陋狰狞的部位填满,再在他体内灌满他生命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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