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出口,谢钧崖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也不是。”
“我娘是被她陷害过,但是自己想不开自杀的。”谢钧崖似乎回忆了一下,神色很淡,“不过那都是五岁之前的事,我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虽说没了母亲的记忆,但并不影响他听说这件往事时的愤怒。危野觉得他挺难过的,只是不习惯显露于人前。
危野犹豫着上前一步,轻轻拍上他
的肩膀,掌下肌肉线条结实有力,被触碰时,紧绷起来。
“这意思……”谢钧崖微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该不是长嫂如母?”
危野只是想表达一下安慰,就又听他说了句浑话。
他转身要走,温热的手掌按上后肩,“别走,我开玩笑的。”
“既然有心情开玩笑,看来你的确不需要安慰。”危野扭肩把他的手甩下去。
“需要,怎么不需要。”谢钧崖勾了勾唇,“闻了这么久血腥味,我鼻子都要坏了。”
他忽然凑近。
浓郁的血腥味从身后侵染而来,让危野脸色有些发白,他呼吸微窒,听到耳后传来一声“吸——”
之前闻到的那种清幽的气息再次钻入鼻腔。谢钧崖只觉得这香气若隐若现,有时钻进危野的皮肉里,仿佛引人贴上去嗅闻。
谢钧崖缓缓直起身,眼睛还盯在那块被他嗅过的肌肤上,“是香水,还是熏香?”
“
第25章 被争夺的遗产(五)(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