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到哪去?”薛光羽冷笑一声,“你以为他是正经人,怎么会知道这种老男人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反正不会像你做那么过分的事!”危野被他说急了。
“我做得过分?”薛光羽直白道:“恐怕你没见识过什么是真正的过分。”
就在这时,邵祁言推门走进来。
危野和薛光羽吵得脸红扑扑的,有点僵硬地看向他。
“我好像听到你在说,谁对你做了过分的事?”邵祁言眸光微眯,“是谁的电话?”
危野下意识把手机往后藏了藏,“是、是我以前的老板。”
邵祁言从容地笑了笑,然后走上前,从他手里拿走手机。
“薛先生,我想你应该明白,现在小野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清醇的声音传入薛光羽耳中,犹如毒蛇发出炫耀的嘶嘶声,“请你不要再骚扰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