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把“你”这个字咬得很重。
“哦。”
梁珩说话向来不够直爽,叫人猜不透,温媛假装听懂了,结束了对话,坐在床边啃桃子。
贝齿咬破果皮,丰盈的汁/水溢出来,沿着她指尖淌到手腕,梁珩递给她纸,看着她吃。
“甜吗?”
“甜。”
温媛嘴里含着果肉,两腮鼓鼓的,说话也有些含糊。
“那就好。”
梁珩也啃起桃子来,他这只不甜,半边都还是青的,咬上去咔嘣脆,越吃越渴。
三人是一早离开诊所的。
温媛昨晚没睡好,有些迷迷瞪瞪,她跟在梁珩身后,看着他背影,恍惚中想起了上辈子自己也是这样跟着他的。
那时梁珩工作忙,总是步履匆匆,温媛的小短腿跟不上,就背着书包在后边追。
“梁先生,你走慢点。”
“再慢该赶不上你的插花课了,”梁珩脚步不停:“送你过去后,我还得回公司开会。”
温媛看着他越走越快,干脆不追了,坐在路边休息,想着等梁珩走了,她就自己慢悠悠的走回家,什么插花课,不上了。
街头人来人往,温媛休息够了,起身准备回家,晃眼竟看见梁珩正站在街对面等她。恰时红灯亮起,她跑过去,傻呵呵的笑。
“你迟到了。”梁珩说。
“那就不去了。”温媛说:“梁先生,我们去看电影吧,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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