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烛泪淌成一个圆,凝结剥落。烛火燃尽时,试卷也已做完。
“洗洗睡吧。”
温正平搬桌子进屋,月光下,他身影有些佝偻,肩膀却是宽厚。
——
翌日。
天还没亮温媛就起了,搭上最早的一班车去了位于北门的荷花池。那里是成都最大的批发市场,就算是放在21世纪也是鼎鼎有名。
到达时,已天光大亮,狭窄的巷子里人头攒动,来来往往都是选早货的人,店铺皆已开门,商货多得都摆到了街上,让本就不宽敞的路更为逼仄。
温媛之所以要大老远的来这,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穷,毕竟这儿的东西便宜。
她逛了一会儿,终于在一堆花花绿绿中发现一条碎花裙子。
她第一次见梁珩时也是穿的碎花裙,只不过那裙子是福利院姐姐穿剩下的,对于15岁的她来说有些偏大,却也是她当时最漂亮的一件衣服了。
那时天真,亦或者是自卑,总想在梁珩面前显现出最好的一面,于是那裙子白天穿,晚上洗,第二天又穿,如此往复。
在盛夏时,那裙子已洗得发白发透,微微一出汗,劣质雪纺布料就黏在身上,勾勒出少女削瘦又年轻的身/体。
细竹般的锁骨,胸前不明显的沟壑以及灵动的蝴蝶骨,每一寸都散发着新鲜气息,像未熟透的青梅,单是望着就令人口舌生津,尝一口又涩的可以。
在三伏来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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