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站出来呢?偏生在季宴救下人以后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指责他呢?”
“季宴他也才十八岁。”
“凭什么要被你们指责?”
闻月不懂为什么所有人都对着她的季宴指指点点。
她前世的恩人,这辈子最想报答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被所有人唾弃。
有一瞬间,她甚至难过的想哭。
现场一阵安静,可依旧是有人脸色不忿,显然是对季宴抱有偏见,可碍于说话的人是闻月才没有反驳。
她不禁一阵无力和茫然。
季宴心底看到这一幕时,唇角扯了扯,莫名觉得闻月有些近乎孩子气的天真和幼稚。
公平?
从他背上杀人犯这三个字时公平就再也和他没有关系了。
可闻月还天真的想替他讲话,她难道就没发现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吗?
季宴淡淡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闻皎皎。”
“走了。”他道。
闻月忍住委屈,急忙跟在了他身后,她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内疚,小奶音软软的,跟他自我反省道,“我以后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季宴也只是听听。
不当回事。
他对心理学有研究,像闻月这样单纯的女孩从说话的语气里,季宴就能判断出她在想什么。
无非说两句气话,真要再遇到这种事,她怎么可能无视。
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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