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起身,他奉上一个上锁的檀木盒,“这是半年来微臣查到的关于铜州知州严宏泊贪污税款,救济银两等事的罪证,请殿下过目。”
檀木盒里放着一叠罪证,书信往来皆详细。
祝家于半年前来到铜州,众人只以为是哪家的富商,熟不知祝鸿胜乃是京都的威宁侯。 他领命前来铜州,暗查铜州知州。半年来他不动声色,渐渐将知州严宏泊贪赃枉法的证据搜集齐全。
今日他得知太子进城的消息,便设法今夜相见。
“殿下来此,可是为了坪县匪乱一事?”
严宏泊贪吞救济银两,天灾之后依然征收重赋,不顾朝廷减轻赋税的要求,逼得坪县人家破人亡。如今还引起匪乱,罪不可恕。
傅谌翻看着书信,见到书信落款,目光冷然。 严宏泊的胆子果然是从戚家那里借来的。
“是。他可有察觉你的身份?”
“尚未,不过他已有疑心,开始追查微臣的底细。” 严宏泊到底是个老狐狸,纵使祝泓胜多加小心,还是叫他看出些端倪。
“殿下放心,微臣会多加堤防。只是,殿下为何要住进黎宅?”祝泓胜早知道傅谌要来铜州的消息,但他未想到傅谌前脚进城,后脚就住进了黎家。
“您来铜州的消息只能瞒一时,严宏泊很快便会得知殿下的身份。况且……”
“况且,黎君竹并非只是一个商人,还是文国公的嫡子。”傅谌收起书信,接过祝泓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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