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爬过了本世子的床,就连这药都喝不得了?”
穆湘西脸色猛地一白,眼中难掩闪过一抹慌张。
她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若是早知如此,就算是吐个昏天黑地,她也把那碗药全喝了。
穆湘西无可辩驳,自重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其实不会说话这般有用,至少在这个时候,还能够扭开脸装作不解勉强含混应付。
但她实在是低估了贺君知的无赖程度,见她迟迟没有回应,他竟主动把右手伸到穆湘西跟前,微带了些命令语气向她示意:“解释。不能说话的话,就写给我看。不然的话,今晚就收拾东西滚出府。”
穆湘西现在自然不能够滚出去,她的伤还没好全,出去要住宿费医药费,以她那点微薄积蓄根本付不起。靖平公府再怎么不济也是个避风港,是她目前的唯一依仗。
她看着眼前这只骨节分明的手,心中忐忑犹疑。
贺君知的手心纹路很深,早在第一次在他掌心写的时候,她就发现他是个罕见的断掌。拥有这类手相的男人通常都有大富大贵相,贺君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