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云丝翻起残余的热浪,微风不燥,清爽宜人。
须臾后,穆湘西忽然后知后觉地回味出褚思铭刚刚的话。
贺君知原来是伤到手了。
不过他伤到了手,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她人在药堂子里养伤,还能偷摸操纵他的喜怒哀乐不成?
穆湘西捂着胸口翻了个身,她的伤口好得很快,今天已经感觉不太疼了,按理说已经可以做些不太繁重的活计。但红笺的身子骨原本就极柔弱,不似她以前那般皮实,血气不畅,极易贫血,故而在褚思铭的建议下,又空了几个日子休养。
最近几日她都寄住在百草堂的客房里,反正这里只有褚思铭每日来往曝晒草药、配制药剂,是个难得的清静地。
不用干活也不用起早,每日只要帮忙收拾收拾药材,看顾一下药田即可,这种日子简直是穆湘西最近梦寐以求的。
当然,如果不需要喝药的话,那就更好不过了。
她臊眉耷眼地发呆叹了口气,忽然觉得眼前迷蒙的光线一暗,下意识以为是褚思铭去而复返,有些无奈地自然睁开眼睛。
结果下一秒,就见到了乖戾冰冷的贺君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椅子前。
贺君知今日穿了身雪白的瑞兽纹束腰窄袖,配了根一指宽云纹发带,负着手站在树下,一时间分不出是晚霞太夺目,还是他的容貌太出色。
褚思铭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那泥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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