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药,他每年命人将无数珍宝送到九曲峰来,唯恐孟亦不够用。
柳释思及此,又想到孟亦如今单薄虚弱之态,忍不住身形微动,与流炎马同列而行。
柳释未加思考,伸手牵住了流炎马缰绳,想引着它往前走。
孟亦见状,叫停了流炎马,抬眼看他:“你碍着我了。”
柳释言语苦涩:“柏……柏函,你看起来身体虚弱,修真界倚强凌弱之事比比皆是,你一人在街道上行走并不安全,我只是想护着你些……”
孟亦闻言,慵懒眼角微斜,淡淡扫他一眼,语气平静:“护着我,你吗。”
他这一句话说的轻猫淡写,什么都没有指明,却令柳释心底一阵绞痛的愧意。若是孟亦语气中带着轻嘲也还罢了,偏偏他仅仅是云淡风轻的陈述,浑不在意,话语中对自己无爱无恨——没有相交数百年并肩作战把酒言欢的亲近,同样也没有被掏元婴毁了前程的愤恨。
这种视若无物的情态,教柳释心中更为难受。
柳释张张口,不知该从何说起,倏而念及他是因元婴被掏之事才这般性情大变,就急切道:“柏函……我……你放心,我定寻来为你修补丹田元婴的神药,届时,你便可以如同当年一般风采惊艳……”
“不必。”孟亦神情平淡,打断他话语,“孟某受不起。”
柏函对他何曾如此生疏冷漠过。
然而他们曾相交百年,柏函是何性格,柳释最为清楚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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