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出来,“变态。”
“骂谁呢。”
逆光处,男人靠在门边,身上穿着一件卫衣,宽肩窄腰,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的鼻梁骨极深,衬得眉眼深邃,整张脸好看得过分,看人时眼里仿佛落了深情,明知是十八层地狱也甘愿为他踏进去。
他的目光落在某处上,眸色渐渐加深。
袁嘉律随着他的视线往下,立马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脑袋。
她瞪着眼,装出凶巴巴的模样,“有什么好看的。”
他勾唇,仿佛在点评一件艺术品的神情,“嗯,是挺好看的。”
耳根渐渐发烫,袁嘉律觉得自己再跟他说下去准能把自己给气死,她从前就知道谢衡脸皮厚,没想到他失忆了,脸皮还是一样厚到可以刷墙。
她往后看了眼,披着被子下床到衣柜处找了件宽大的长T恤套上去。
袁嘉律等会要上班,她回床上找了一圈,都找不到手机。
她走到客厅,朝他随口一问道:“谢衡,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手机,我忘记放哪了。”
闻言,谢衡正在装饭的手一顿,片刻又神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