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感冒冲剂的包装袋,撕开倒进杯里,开水倒进去时,刺鼻的味道瞬间散开在空气里。
袁嘉律等晾凉了些,再拿着杯子进房间,谢衡睡得不安稳,脸上的温度依旧没降下来。
她将杯子置放在床头柜上,进洗手间打了点冷水,把毛巾打湿拧干一些,叠放在他的额头上。
她拿勺子舀起杯子里的深褐色液体,放到嘴边吹凉递到他唇边,他喝不进一点药,全都顺着嘴角流进他的脖子里。
她试了几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袁嘉律抿唇,将毛巾翻了个面,又端起杯子,一口气给自己灌进嘴里一大口。她没吞下去,含在嘴巴里,俯身,唇碰着他的唇,一点点将嘴巴里的药过渡给了他。
谢衡喉结上下滚动,感冒药被喝了进去。
5.说谎
软糯的触感清晰地从他的唇上传递而至,袁嘉律反复几次用唇喂他,才空了杯子。
她唇刚离开,手腕上忽然被人攒住,男人冰冷的视线直视她的眼睛,他力气极大,掐着她的手泛起了细细的疼。
手心的体温烫得她心底发慌,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被大人抓包的模样。
袁嘉律忍不住挣扎,她伸手去推他,“谢衡,你干什么?”
他眼里的冰在她喊出这个名字时慢慢褪去,转而化为迷茫,“你刚才说,我叫…什么?”
她懵楞住,机械性说:“谢衡。”
“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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