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都捏了一遍,除了觉得手感不如雪白大毛团之外,没查出什么异样,于是把它放在地上,任它自己跑走去玩了。
没有了小仓鼠,苍恕猛然发觉两人离得太近了,近到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他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就听苍星垂用一种危险的语气说:“既然不用死了,我一定要把这件事背后的人揪出来。”
苍恕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将私情抛到正事之后——虽然先前他也没有过什么私情就是了,听了这句话,他很快压下了心中纷杂的情绪,正色道:“此事是不是有人蓄意为之还要另说,但确实出现了一个你我认知之外的东西,这种毒或者术竟能无视我们的封印,这太过诡异了,有违天道法则。”
只因为自己的法术失效,便断言“有违天道法则”,这句话换作这天地间其他任何人来说都是妄言,只有鸿蒙初开时就诞生的太初神说出来,是最最天经地义不过的。
这天地六界由他们一手建立,法则秩序由他们制定,运转轮回由他们维护,若是有什么事情脱离他们的掌控,那么这片天地危矣。
“我们不能再任由这笼子上的诡异之术日日发作了。”苍恕沉思道,“不只小灰变成了乾坤袋,你我都受影响颇大,越来越心神不稳,我们应该……”
“心神不稳?”苍星垂奇怪地说,“我没有啊。”
苍恕回想了这些天他们发生冲突的次数,笃定地说:“你有。”
苍星垂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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