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
“我并非信不过魔尊,只是觉得之前……不妥。”
“什么不妥?我又不是故意摸你的臀!”
“不是因为那个!”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因为事情正在失控。他,慈悲神君苍恕,原应是这天地间最循规蹈矩之人,因为他本身即是法则的一部分,他需要稳定从容,方能护持镇守这天地苍生。
他绝不可以失控。
然而只要和苍星垂离得太近,那些荒诞旖旎到让人心慌的情绪便在心田里破土而出,开出甜腻得足以麻痹一切神经的花朵来,诱惑他坠下万劫不复的深渊。
如此种种,苍恕都说不出口。他不会撒谎,又不知如何解释,只能沉默以对。
“你到底过不过来和我一起睡?”苍星垂最后问了一遍,语气极其危险。
苍恕推辞道:“不了。”
“很好。”苍星垂低沉的声音不是在神识中,而是真切地从藤蔓屋外面传进来。
他变回原身干什么?苍恕正疑惑,忽然身上一凉,整个藤蔓小屋都消失不见了!被他挤扁在窝里面的灰色小仓鼠弱弱地“吱”了一声,飞快跑走了。
苍恕立即也恢复了神身,与黑衣的魔尊对立而站:“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苍星垂的眸色幽暗阴沉,“既然我睡得不舒服,那大家都别睡了。”
那小屋是由太初神君亲自用神力点出来的,看上去平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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