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那不然……我们为什么要听?”
苍星垂看着脚下的春红楼,语气危险地说:“原来就是这个小人害得本尊被压。”
……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啊。苍恕看他神色不豫,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把这楼阁夷平,无奈地继续安抚道:“他的糖葫芦原也不是用来卖的,我就不给他金子了,叫他还得再去买一杆来装样子,白损失那么些钱,这样你解气了吧。”
“没有。”
“那就回山谷再气吧。”
苍星垂犹自不太甘心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地离去,苍恕道:“那我先回了。”
他说着飞远了一些,过了片刻,果然瞧见苍星垂跟了上来,他松了一口气。只要苍星垂别发疯,苍恕觉得自己愈发拿得准这位魔尊的脾气了——大约是怕苍恕逃跑,他轻易不肯让苍恕出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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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西垂,苍星垂从闭目修炼中睁眼四顾,只见原本在山谷另一侧修炼的白衣神君已经不见了踪影,大约是变回仓鼠养伤了。
嗯,不早了,那就一起睡下好了。苍星垂这样想着,先去检查了一下早上被封印住的笼子。
为了不耗费太多神力,他们只做了一个极小的封印结界,刚好够把仓鼠笼子罩进去而已。薄薄一层透明的结界罩在笼子上,仿佛水面的一个透明泡沫,方便他们观察到里面的笼子有什么变化,增添他们找寻破解之法的线索。
除此之外,笼子有什么变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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