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苍星垂被他说得有点想立即出去恢复原身,仔细查看笼子一番,但是身为仓鼠,趴在另一只软绵绵的仓鼠身上实在太舒服了,他不太想动,懒散道:“我要养伤一夜,睡醒了再看。”
苍恕倒是很想出去看,不过他被压得完全不能动弹,而且透支了神力也变不成神身,只能作罢。
夜深了,笼子里的仓鼠们先后睡着了,两只柔软的毛团叠在一起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山谷内静谧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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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再次照亮山谷的时候,苍星垂醒了。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他确认了一下苍恕是不是还活着。
他静静趴了一会儿,腹部柔软的肚皮能感觉到身下那只白色毛团的呼吸起伏,于是便放心地爬了下去,出了笼子。
黑衣的魔尊提着笼子,准备仔细查探一下究竟有什么古怪,然而里面还睡着一只白色毛团,很不方便。他伸手进去把毛团捞了出来,忽然感觉和昨日的手感不同,定睛一看——睡着的白色毛团更加绵软了,在他手心软成了扁扁一摊。
苍星垂端详了一会儿这一摊仓鼠,稍觉有趣地伸手顺了一把雪白的毛。
嗯……手感还可以。
他又摸了一把,这次大力了一点,苍恕被弄醒了。
“魔尊,”苍恕不明状况地问,“你为什么把我拿在手里?”
苍星垂镇定地放下了摸毛的手,不动声色地说:“我正要查看笼子。”
毛团拿在手里太碍事,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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