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杀你,才懒得伺候你吃住。”苍星垂恼怒道,直接伸手拿起那一小团灰色毛团放到了雪白毛团的背上。
暖和确实是暖和的,就是被压着有点奇怪……那小仓鼠被院子里那场变故吓蒙了,这会儿任人拿来拿去,安分得很,苍恕背上一团温暖,便慢慢睡了过去。
太阳开始西下了,余晖为这个山谷镀上一层金黄。苍星垂提着那个关不上门的笼子,找到了一处干燥的草堆把笼子半掩起来,随后准备自己也去寻一处安静的地方养伤。
……虽然这样想着,可是他看着笼子里叠在一起睡去的两只仓鼠,怎么看怎么别扭。
对了,苍恕之前压在他身上过!苍星垂忽然想起来,这个仇还没有报!
苍恕原本就睡得不安稳,忽然感到身上一重,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最后一点夕阳正从山间落下去。他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没能成功——他身上压了个东西,软绵绵的,很暖和,就是有点沉。
那只小仓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重?
苍恕正奇怪,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神识中响起:“睡觉就睡觉,你又乱动什么?”
“……魔尊,你为什么变成仓鼠压在我身上?”
“一雪前耻。”苍星垂理所当然地说。
“好吧……可是你有点重。”
“我们不是差不多大吗?”
“不是,你变的这只比我大一点。”
苍星垂胡编乱造道:“那证明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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