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耗。”
他对这件事近乎偏执,苍恕也无奈,只能摇摇头随他去。不过既然他一时半会儿不会死了……苍恕小心地往前挪,想要下那块石头。
这石头不过男子的拳头那么高,可对于仓鼠来说却有些难,苍星垂冷眼看了一会儿那个白色毛团在石头边缘挪动,在他即将滚下去的时候闪电般地伸手一接。
“你干什么?摔死自己好逃避和我对战吗?”
“我想去那里洗一下毛……”
这山谷里有一道小溪,就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苍星垂看了一眼那溪流,黑着脸道:“原来你不是想摔死自己,是想淹死自己。你就不能忍忍吗?”
“不能。”苍恕少有这样任性的时候,不过眼前的人是苍星垂,便也无所谓了。他执着地追问:“我背上是不是有血?”
苍星垂看着他雪白的背上那已经有些发黑的显眼血迹,以及纠结在一起的几绺毛,勉强道:“是有一点。”
苍恕顿时更加难受了,挣扎着要从苍星垂手上下去,好把自己雪白的毛洗干净。
苍星垂深知他洁癖到什么程度,劝是不可能劝好了,又不可能一直握在手里,搞不好一个用力就捏死了。他非常担心苍恕把自己溺死在小溪里,只能忍辱负重地说:“我来洗。你不要在我手里扭来扭去。”
不想浪费珍贵的神力施术清洁,魔尊只能在溪边用水洗仓鼠。
别说仓鼠了,苍星垂就没有认真用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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