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眼睛打开门,是莫问来送午饭。
她接过午饭道谢,视线瞟向方才的树林方向,虽然楼歌肯定早就离开了,但她仍一阵心虚,进屋合上了门。
吃完饭,花淇淇才又有勇气走出房门,园中静悄悄的,莫闻莫问应该又出去练习了,唯有萝卜挺立在田中,慢条斯理咳嗽一声:“女人,都是只看皮相的东西,浅薄!”
花淇淇假装没听见,一阵风起,视线余光中突然有什么一晃而过,她猛回头,什么都没有。
后颈突然一阵凉意袭来,她心里一紧,再转身,仍是什么都没有,只是后颈的寒毛竖了起来。
大概是我闲得内分泌失调,要神经病了。
花淇淇自嘲地笑了一声。
打从那件事后,花淇淇就再也没见过楼歌和黑霎,筠轩徵容两位掌座也没有出现,花淇淇在园子里吃吃喝喝,闲着养膘,吃饭遛弯睡觉,睡着后都没再做梦,既没有再见到鬼,更没有再见到醉。
两天后的清晨,花淇淇睡得多,晚上又睡得早,睁开眼时,天似才刚亮。她准备去园子里跑个圈儿晨练一下,拉开房门,却吓了一跳——廊下一人,环着双臂,正对着她的房门站着,是楼歌!
花淇淇张了张嘴:“你……”
楼歌一脸他出现在这里很理所当然的表情:“今天是论法会,我答应你,要带你去瞧的。”
啊……呃……居然是今天!她还真忘了!
楼歌朝她伸出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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