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整理了一下裙子,冲他自然地笑了笑,道:“好了,走吧。”
不知为何,纪与辞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忽然变得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流走了。
酒会上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无非是一群有或多或少交情或利益牵扯的人聚在一起,分享信息,互通有无。
月初霖尽职尽责地扮演了个花瓶角色,不跟在纪与辞身边的时候,随意和同来的其他人的女伴聊两句。
这些女人中,既有跟着老板来的干练助理,也有关系不清不楚的情人,可为了安全,大家都自觉地将话题局限在时尚八卦和衣服化妆品中。
唯一的新鲜事,是在酒会的后半程,意外遇到了韩介衡。
他是一个人来的,见到纪与辞身边的月初霖时,颇有些意外,随即眼神就有点一言难尽。
趁着月初霖一个人到露台抽烟的时候,他跟了过去。
“月小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月初霖将烟圈吐进黑夜里,转头冷冷看他一眼:“韩总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也没什么。”韩介衡也点了一支烟,一手插兜,斜靠在栏杆边,“就是感叹月小姐的行情真好,阿越不过被集团的事绊住了一阵,月小姐倒已经找到了下家。”
这话着实有点难听。
月初霖嗤笑一声,将指间的烟拧灭在洁白闪亮的细沙里。
“韩总倒也不必这么说。挑男人,经验技巧和耐心脾气,两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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