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在卖去缅甸的船上遇到姜野,那么现在的她,还是她吗?
知晓十分厌恶自己的敏感跟多愁善感,却又对惶惶不安的情绪感到无能为力。
她感恩现在拥有的一切,也害怕,这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
睁眼的那瞬,她仍禁锢在那个狭小恶臭的屋子里,时刻警惕那些不怀好意靠近自己的老男人们。
就像她从小耳濡目染的那样,在花朵般的稚嫩年纪,穿着暴露的衣裙,化着艳俗的妆,有个类似“阿猫阿狗”的代号,日复一日的被人糟蹋身体跟灵魂。
了无生机的喘息着,就好像,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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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小丫头离开后,姜野本就沉郁的脸色越发阴暗,隐忍着怒气开嗓。
“我有必要重复一遍,姜知晓是你姐姐。”
他眉间紧皱,每个字音都敲着碎冰,“你下次再瞎叫唤一声,试试?”
“姐姐?”
男生冷笑,对这话嗤之以鼻,火机擦出红光,灼烧叼在嘴里的烟头,话顺着白雾脱口而出。
“整个姜家,除了你跟奶奶,还有谁承认她的身份吗?”
他指尖夹着烟,昂头看向男人,“我说小叔,你这把年纪也该正经找个老婆结婚生子,遂了奶奶的心愿,否则人寂寞久了,就容易饥不择食,什么臭鱼烂虾都下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