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把自己一裹就扎在床里准备入睡。
大公子站在床前叉腰看她,无奈低头看了看自己又起兴的阳物,叹息着抹了一把脸,心里只恨透了韦易昉。
这春夏之交,却是野鹿发情逐偶的时节,正好他今日猎了一只成年雄鹿,韦易昉最后让伙计送来的恰是那鹿血酒,他本就阳气旺盛,如今饮了这鹿血酒更是血冲天灵。
泠葭刚要入睡,只觉身后钻过来一个火炉子。
“别闹了。”她拨开他又缠上来的大手,可不妨他几次叁番地黏缠。
他啃吻她白嫩细腻的后颈,又揉上绵软酥胸,大腿又要往她腿缝间钻营。
“怎么恁地缠人?”她烦不胜烦,又往床里躲了躲,可他又不要脸地贴上,她挪一寸,他也跟着挪一寸。
“心肝儿……”他支着那阳物直往她湿凉的臀瓣里扎去。
她回手一把攥住了,上下打量着摸了摸,觉着又硬热如铁,泠葭大惊失色,嗫嚅道,“不是刚才已经泄过了?怎么又来?”
他亲着她的耳朵,喘息道,“今日我着了韦叁那厮的道儿了,他在我酒里下了药,你若狠心不给我,今日我恐要交待在这儿了。”他故意夸大其词吓唬她。
泠葭大惊,方才的困意被他这话赶跑个干净,她一下惊坐起身,掀开被子一瞧,果见他方才本已熄火的那物儿又直挺挺的擎立起来。
“这……这如何是好……哎呀!”话音未落,一个天旋地转,她再一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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