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门口走去,可方两三步就被他从身后箍住,强有力的健臂一把抄过她的腰肢,一扭一转,就把她困在自己和条案之间。
“别因为无关紧要的人和我置气。”傅燕楼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看着我。”
“我没有生气……”泠葭忽然觉得无力,勉强挤出一丝笑,目光柔软地似要滴出水来,沉吟一倏才道,“我只是……想要你喜欢我……只喜欢我。”
这话似乎取悦了他,他的拇指抚过那开合的樱唇,目光专注的定在那里,而后缓慢地降落到她耳边,沉沉呢喃:“吃醋了?”
他吞吐的气息令她耳根发痒,于是忍不住闪躲,“我没——”
她未尽的话湮没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