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车帘一晃,走出一个红衣女郎,头戴银丝勾边绛纱帷帽,此无旁人,正是傅燕笙。
“二哥好生啰嗦,你快自去忙你的吧,有介子跟着你还怕什么?”傅燕笙也不用人搀扶,一个小跳蹦下马车来,转头来扶正从车厢走出的泠葭,泠葭今日着一身藕色襦裙,头戴雪灰围帽,与傅燕笙二人也来凑这方热闹。
原来那日傅燕笙央求大公子的,就是说服母亲同意她来琳阆书院凑寒食赛这个热闹,她早与傅燕时打听好了,那吴家四公子今日有两项竞事,其中一项还是牵勾,正得大庭广众下探看。
如今世风开放,不若前朝守旧,临逢这等盛会,多的是女子前来观赛。
本来往年华氏不许傅燕笙独自来这里抛头露面,但今年长子给她说请,还把泠葭和介子放给她一起带出来,泠葭最是懂得分寸的,而且有介子在倒也不至担心,又安排了几个可靠的家丁随扈,再嘱咐傅燕时看好幼妹,也就不再拒着她,勉强点头答应放她来此。
燕笙拉着泠葭随着人群往书院校场走去,一路嘴巴也闲不住,“还跟原先一样热闹啊,我已好多年没有来过了,原先与母亲一起来过几次,后来再大些母亲便不允了,大哥也不在家,二哥别说替我求情,母亲一瞪眼他就自矮了三分,如今我看家里啊,除了父亲,也就只有大哥说的话,母亲还能入到耳朵里。”
介子随后听到这话不禁浅笑,也不拆穿她,故意问道:“女郎今日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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