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您书房门口侯着,估计这会儿子还在呢。”
行色匆匆的步履只不易察觉了稍慢了一分,便又复行前去了。
进到松园,浅行两步就见她真就杵在花牙子底下,也不说话,就这么瞪着那双鹿眼直愣愣盯着他。
傅燕楼只瞥了她一眼,便吩咐介子去准备热水他要沐浴,自己则径直回了房。
心上那种不适感愈重,泠葭站在廊下,日阳渐盛,正打在身上,可她却觉着浑身冰凉,手上的绢帕早已拧成了麻花,咬咬牙,跟着去了内室。
进去见他立在插屏后面背对着,似正在宽衣,泠葭快步上前替了手。
甫一近身,便闻见他身上竟隐约花香馥郁,第一反应却是她鼻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