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裴宁？”季依夏快步走了过来，惊讶道，“你怎么也在创新大楼，也是来面试的吗？”
裴宁“额”了一声，嘴角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他点点头，敷衍地说道：“嗯……对，来面试的。”
其实他这话也没毛病，他就是过来面试的。
季依夏在他边上坐下，说道：“我正等着呢，我也是来面试的，你是找了个什么团队？待遇怎么样啊？”
“咳咳……还好吧，待遇。”裴宁说道。
“所以你面的是什么团队？还是漫画助手什么的吗？”季依夏好奇道。
“不过你面试的是什么团队？”裴宁反问。
“我……”季依夏拖长了尾音，然后别过头去，“才不告诉你，反正给的工资高，就是希望能靠谱点。”